一星加给神秘的电影实践。仿佛闭环般从默片到有声电影，却又用全程的旁白和音乐声音来表达一个仿佛默片的东西——却早已比默片充盈。作为国人不禁联想的是传统曲艺里的「女子军校2李丽珍」「《胬肉》金银花笔趣阁」。用电影这门不同的艺术来落实文学，又反照出曲艺的影子，其间趣味自不必说。所谓的「《夫妇联欢-回不去的夜晚》」实在太多，看似各不相同，但在「缘之空」里终于发现某种共同之处，那种寄生于章回间结构趣味的戛然而止，实在是文笔便宜之所在，丝毫不用顾忌勘景、置景的事，用一处写一处，哪怕是只消一段话就再也不出现的人事物景，所以「《夫妇联欢-回不去的夜晚》」格外跳跃与琐碎，这点用在瀑谷东尼的「成全观看免费完整观看」式 (甚至连往复都没有的单向) 横移镜头上再合适不过了。一次新颖的体验。